话说“出名”散文
“出名要趁早。”,我对于张爱龄并不熟悉,更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了。但而今,她这句话,却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,于是恨不能立即引为知音。
常常恼怨自己,怎么偏就是榆木疙瘩,长不出绿芽来呢?今早经过布告栏前,一眼瞥见了上面粘贴了一些少年儿童所作的书法,于是乎更加深了自己的怨气。你有才能,名声是要在外的,好比别人虽不认识你,见了你的名片,也要大起恭敬之意的。十年寒窗苦读,多少人孜孜以求的难道就不是要“扬名立万”吗?
当然,也有不少“清修”的学者,“无为”的隐士,他们虽然不愿“积极入世”,与日俱增的“下海”的潮流,似乎也很难裹挟到他们,但毕竟他们已为名士,自然不必为生计计。
人活于世,是无须自甘平庸的,因为平庸陷于俗气,俗气又过于呆板。“扬名立万”的思想,固然多多少少带着那么一点点虚妄的乖戾之气,然而,毕竟还算得上是人之常情,无可厚非的.。
不管将来名气有多大,既然想出名,似乎就得赶早。毕竟生之有涯,虽非须臾即逝而机遇却也并非像常客似的,隔三差五地,便会光临你家大门。
当然也有老来名气突扬的,譬如苏洵。然而向来是不多见的。即便是后来“珠盈于室,光耀于壁”,似乎更多的只不过是原来“明珠暗投”,抑或根本就未投,而仅是自己把玩罢了。
人人想出名,遗憾的是,并非人人都有出名的“本钱”。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,故而对于“手无金钢钻,欲揽磁器活”的“工匠们”的悲哀与无奈是深有体会的。似乎可以说成是好高鹜远,似乎也可以说成是不自量力。然而,如此“善意”的评论,对于我们这些初学耕耘的牛犊们,是不是过于“严苛”了呢?
既耕不好地,撒下种,又收不来籽,牛犊们照例要感到心痛而又委屈的。既然尝试遭到否定,努力付诸流水,于是似乎便很有必要进行一番总结似的“清脑运动”。
“清脑运动”的成果,虽然也有“醍醐灌顶”似的惊醒,但似乎更大的功效却是毫不客气地摘掉“公平”、“公正”的假帽子,露出“冠冕堂皇”,油光闪闪的发式来,再外加一条炫烂夺目的高级领带。